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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國古代沒有系統的標點符號,但小小標點開始使用之后,卻能起到很大的作用。郭沫若曾經說過:“標點好像一個人的五官,一個標點符號用得恰到好處,不僅可以使語言記錄更加準確、生動、耐人尋味,還可畫龍點睛。”
19世紀,德國著名作家臺奧多爾?馮達諾在柏林當編輯時,收到一個青年作家寄來的幾首沒有標點符號的詩,附言中說:“我對標點向來是不在乎的,如采用請您自己填吧。”馮達諾很快將稿退回,并附言說:“我對詩向來是不在乎的,下次請你寄些標點來,詩由我填好了。”
古今中外,此類趣聞頗多——
一位老人臨終前寫下遺書:“八十老人所生一子家中財產完全付給女婿外人不得干涉。”由于沒用標點符號,引起了女婿與兒子的一場官司。在公堂上,女婿是這樣念遺書的:“八十老人,所生一子,家中財產完全付給女婿,外人不得干涉。”兒子則是另一種念法:“八十老人,所生一子,家中財產,完全付給,女婿外人,不得干涉。”各有道理,縣官竟不能斷案。
國共兩黨在南京談判時,僅幾個回合,周恩來就把國民黨方面的謬論駁得體無完膚。國民黨代表惱羞成怒,惡語傷人,說這場論戰是“對牛彈琴”。周恩來聽后,淡淡一笑,隨即慢條斯理地說:“對……牛彈琴!”一個省略號,強有力地維護了我黨的尊嚴,且起到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藝術效果,在場的人們無不為周恩來的敏捷才思拍案叫絕。
沙俄時期,亞歷山大三世的妻子馬利亞?菲德多雷娜在丈夫的辦公桌上看到一份文件,內容是呈請批準將一個囚犯流放到西伯利亞去。當時被流放到西伯利亞就是死路一條。亞歷山大已在文件上簽署意見:“釋放不得,押送西伯利亞。”由于批語“不得”后面的逗號不清楚,馬利亞信手拈筆,在“釋放”后面加上一個逗號,變成了:“釋放,不得押送西伯利亞。”結果當然是大相徑庭,挽救了一條人命。
法國著名作家雨果將《悲慘世界》手稿寄給出版社后,過了一段時間不見回音,就給出版社去了一信,信中只有一個問號。很快他就收到回信,信上只有一個感嘆號。不久,轟動文壇的《悲慘世界》便與讀者見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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